亲爱的雨

/all义/ 滚烫血液

🌧鱼鱼受伤发烧梗,撞梗致歉

👀不清楚专业医疗知识,文中描写来于自身印象和百度

网课无聊产物,全文字数6k3,人物性格ooc,有建议请提




——外表那么冷淡的一个人,血管里却流淌着那样滚烫的血液





莹莹的月亮躲藏在厚重的云层之上,和前几日的月明星稀不同,今夜的月亮只撒了一点儿碎银般的光落到大地上,像个吝啬不给糖的小孩。已是深夜,山下居民零散的灯光也一盏一盏地关上,小镇陷入梦乡,周围环境格外寂静。


只能看见静谧的山林里不断有身影闪过,树叶无风自动,沙沙作响,颇有几分恐怖的味道,让人脊背发凉。一个外形像人却面部狰狞的鬼怪在树叶的掩护下飞速逃跑,似乎是忌惮着后面正在追赶它的人。


鬼怪锋利的獠牙间滴落粘稠的血滴,能把人开膛破肚的锐利长指甲上还附着着未干的血迹。它一边留意着身后的猎鬼人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啊,只要去山下的小镇里再抓几个人吃,力量就可以增强的吧。鬼恶狠狠地想着,到时候一定要让这个穷追不舍的猎鬼人付出代价。


落于后方的猎鬼人随着不断追逐的动作,整个人也暴露在了月光的照耀下,精致的面容格外白皙,长睫下的是一双波澜不惊的深蓝色眼眸,眼神平淡地追寻着前方的踪迹,似乎鬼怪的想法计划都被他一一了之。配上平抿着的嘴角,整个人显得十分清冷孤傲,就像是天上的谪仙,让人不敢心生出接近的想法。


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足尖踏上旁边的大树树干,身子微倾斜,脚下一用力便飞身蹬了出去。再度转身,踩着枝丫,在茂密的树间的枝桠上飞快地跳跃行走,像是在林间戏耍的鸟儿,瞬间拉近了和鬼之间的距离。


日轮刀出鞘,冷冽的寒光一现,脚下借力,从枝桠上一跃而下,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斩向鬼的头颅。空气被搅乱撕碎,挟着呼呼的风声冲过耳边。


凭借着灵敏的听力,鬼身形一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躲开了。


富冈义勇站稳身体,再度挥刀指向鬼的头颅,一时间只见得刀影不断,风声划破林间的寂静,转眼间一人一鬼便过了数个来回。


这只鬼比富冈义勇想象中的更要难对付,总是能凭借着灵敏的听力和敏捷的速度躲过他的一次次来招。尖利的指甲抵过刀锋,碰撞出铿锵的火星。


眼前的攻势越来越猛,可恶,根本找不到还手的机会,鬼咬了咬牙,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这个猎鬼人耗死的。


“血鬼术发动”


数不清的藤蔓从远方错落的树林呼啸而来,浓密地像要把天空笼罩,把仅存的月光吞噬殆尽,下一秒就把他整个人包笼在内。富冈义勇眼神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这是一只血鬼术和草本植物有关的鬼啊,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想必也是吃了不少的人吧。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细微的水流从刀面上划过,眼里的大海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但在这平静的海面下,潜藏着的是无尽而未知的领域,危险而不可捉摸。海浪翻起,挟着海洋的力量呼啸地冲向岸边。刹地一下,眼前的藤蔓被尽数斩断,刀落,被切断的藤蔓落到地上渗进土里。被笼在里面的人掀起眼睫,深海般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鬼,再度挥刀砍了过去。


鬼的反应也不算慢,连忙闪身躲过,一侧的手臂被砍断扬了出去,落到地上成了飞灰。血鬼术不断,复生的藤蔓朝富冈义勇扑去,数量竟比第一次的只增不减。在血鬼术的持续作用下,藤蔓变得更为粗壮,也更为韧性,攻击力也变得更强,几乎是要把他钉穿在树干上。饶是水柱,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同时斩断这么多的藤蔓。


富冈义勇迅速飞身避挡,提刀斩下来势汹汹的藤蔓,可下一秒仍有更多的藤蔓迎面而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尽快找到那只鬼杀掉。”


富冈义勇分神寻找着鬼的踪迹,一时不察,一根藤蔓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扑来,刺穿羽织和队服,瞬间便在他的右背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划痕,血液流出,染得羽织的红色更深。富冈义勇抿了抿唇,转身斩断偷袭的藤蔓。


伤口沾上了藤蔓的汁液,循着血液流进了身体里,那汁液应该带有致幻的效果,富冈义勇明显地感受到手上挥刀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大脑晕乎乎的,眼皮开始发沉。


“冷静下来。”富冈义勇用力咬了下嘴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搏回了几分清醒,理智迅速回笼。双手握住刀柄,闭上眼深呼吸,“全集中,水之呼吸”


波涛汹涌的海面迅速平静了下来,海天一线,富冈义勇站在如镜片般的海面上,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水流从刀尖攀升,绕过刀身,缠上紧握着刀柄的修长手指,大海的力量被他汲取着,是浩瀚无穷。

再度抬起眼时,眼中已是波澜不惊。

 

“找到了。”


富冈义勇脚下一蹬,整个人如鸟儿般轻盈跃起 挥刀砍断面前冲过来的藤蔓,锋利的刀尖直指藤蔓背后的鬼。寒光一闪,刀身映上鬼丑陋的脸庞和微微瞪大的眼睛。


砰的一声闷响,鬼的头颅滚落于地上,顷刻后便化成飞灰散去。


富冈义勇直起身,收刀入鞘,淡淡地扫了一眼身侧的飞灰,低下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鬼临死前抓住他动作间的死角,用爪子抓伤了他的腹部,三道伤口狰狞地暴露在空中,血液潺潺流出。富冈义勇按着穴位暂时止住了血。除此之外,右背肩胛骨上被藤蔓划破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身上大小擦伤不断,队服上沾满了零碎的枝叶,羽织也因为这几天的奔走而变得脏兮兮的。


啧,身为一个柱,竟然还能被一只临死的鬼抓伤,还真是没用啊。后背好像有点疼,不过应该不要紧,就不用去蝶屋了吧。

算了,富冈义勇抬起头看向天边泛起的微光,回水宅睡一觉就好了。



天色已经亮起来了,沿途的小镇也有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富冈义勇回到水宅时,隐刚做好早饭端出来,“水柱大人早,要吃完早饭再去休息吗?”


富冈义勇还没来得及摇头拒绝,隐看见他身上的伤就瞪大眼睛叫道:“您受伤了水柱大人!”隐连忙放下手上的饭碗,也顾及不了礼仪跨步走来,抓着富冈义勇的手腕就要拉他走向蝶屋,“失礼了水柱大人,但您身上的伤还是尽快让虫柱大人帮忙处理更好。”


做早饭的隐是个女孩子,虽然年龄身高都比富冈义勇小,但面对经常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时的水柱大人反而表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像个絮叨弟弟的姐姐。


富冈义勇力气也比她大,隐没拉动他,“这点小伤……就不用麻烦蝴蝶了。”富冈义勇轻拍了拍隐抓在他手腕上的手,示意松开,“我自己会处理的。”



富冈义勇回到侧卧,从柜子里摸出几卷绷带和不小心从蝶屋里顺出来的几瓶止血粉和止痛药,小心翼翼地把羽织脱下来折叠好放在一旁。腹部的伤口看上去较为狰狞严重,幸好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内脏。


富冈义勇呼了口气,还行,不是很严重。伤口上的血液凝固住了,皮肉和队服粘在了一起,富冈义勇拿刀把那块布料割开,他抿了抿唇,抓住那块布料用力一扯。


“呃……”


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富冈义勇小幅度地喘着气,整个人轻微地颤抖着,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额上已是冷汗遍布。处理掉伤口上凝结的血块,撒上止血粉,再用绷带胡乱地缠上几圈,就算包扎完成了,右背肩胛骨上的伤也是如法炮制。


处理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太阳也升高了,前几日不断奔波的劳累也随之袭来。富冈义勇吞了几片止痛药,抓过铺上薄薄的被子,把整个人蜷缩着地塞进被子里。或许是空腹吞药的缘故,不一会他便感觉眼皮发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在被追赶着,他看见躺在血泊里的莺子姐姐对藏在衣柜里的他露出一个虚弱安慰的笑;他看见锖兔义正言辞地告诉他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风范,身影却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看见有鬼朝他扑来,别在身侧的日轮刀却消失不见,手上尽是鲜血;他看见同僚们前一秒还在嘻嘻哈哈地打趣,下一秒一只鬼手就从背后贯穿他们的身体,鬼舞辻无惨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


在安静的侧卧里他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沉重,富冈义勇眉头微微蹙着,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他身上发了汗,队服粘腻地贴在皮肤上。


热,好热。


不知过了多久,富冈义勇在一连串凌乱的梦后睁开眼。他侧躺在铺上,被子半掩着,修长的手安静地蜷缩在脸边,呼出的气息扑在手上。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温泉池里出来一样,浑身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


腹部上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富冈义勇闭了闭眼,片刻后直起身,摸了枕边的几片止痛药吞下。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披上羽织拿上日轮刀就准备出门。


隐大呼小叫的声音被甩在身后,落到耳中也是尖锐,富冈义勇感觉到脑子昏沉沉的,像泡在高浓度的酒缸里,意识沉沉浮浮。脚下的步伐轻飘飘的,眼前熟悉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他撑着要继续走,但肩膀好像撞上了什么人,整个人向侧倒去,富冈义勇来不及思考,意识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不死川实弥承认,自己不过是好几天没见到富冈义勇那个混蛋,正好吃过晚饭打算来水宅这边散步看看花草,研究一下水宅的结构布局。刚走进水宅的大门,就看见混蛋富冈迎面走来,不死川实弥轻咳了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


走近了才看见富冈义勇面颊泛着红晕,看上去就很好捏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边走路边发呆还是怎么,看见他来了还没有反应。不死川实弥起了点恶趣味,没开口叫他,和他擦肩而过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下他,谁知道下一秒富冈义勇整个人就向旁边倒去,不死川实弥一惊,连忙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一摸才发现富冈义勇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热得不寻常,不死川实弥急忙探向他额头,滚烫的额头更是烧得灼人。不死川实弥咬牙骂道:“混蛋,你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还要到处乱跑干什么?”


不死川实弥抱起富冈义勇转身就往蝶屋跑。


身后的隐们纷纷松了口气,“幸好风柱大人来了。”


“水柱大人真是太让人担心了,我们又拦不住他,只能干着急。”


“水柱大人是发烧了吧,脸好红的样子,真是太辛苦了。”


“话说回来,风柱大人今天怎么主动来水宅啊?”



“蝴蝶!!”


不死川实弥抱着富冈义勇火急火燎地踹开蝶屋的门,门板撞上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蝴蝶忍脸上一贯挂着的笑容差点掉地板上。刚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准备和不死川实弥讲理时,转身便看见富冈义勇泛红的脸和微微蹙着的眉头,到嘴边的话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义勇先生怎么会突然发烧?还烧得这么严重?”蝴蝶忍再三确认温度计上显示的温度,“麻烦不死川先生帮我把义勇先生的队服解开,我要查看一下义勇先生是不是受伤了。”


掀起衣摆,缠得乱七八糟的染血绷带映入眼帘,蝴蝶忍深呼吸了几下,强忍着把心口的怒气压下去。接过一旁不死川实弥递过来的剪子,剪开了腹部的绷带,小心翼翼地把绷带揭下来,三道不深但长的抓痕暴露在空气中,缓慢渗出的血发黑。


剔掉伤口边缘腐坏的死肉,娴熟的消毒止血,蝴蝶忍直起身,“义勇先生多半是中毒了,血是止住了,但我需要去调配一下血清,估计要好一会,麻烦不死川先生先用酒精给义勇先生擦擦身子降温吧。”


“后背上的伤情况比较好,不死川先生不用担心,晚上要留在这里照顾义勇先生吗?”


不死川实弥目光闪躲了几下,“嘁,谁担心混蛋富冈了?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水宅而已,谁要留在这里陪这混蛋啊?”


蝴蝶忍收拾着器具,笑道:“那义勇先生就先交给不死川先生照顾了,晚上的时间就让给你了噢,血清配制好了的话我会立刻赶过来的。”



病房里只剩下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两个人,不死川实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昏睡中的富冈义勇。


脸颊被烧得泛起大片的红晕,唇色却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可能是梦到了令人不愉快的东西,紧闭着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根骚人的羽毛一样;平日里的冷淡模样被完全打碎,现在暴露出来的完全是一幅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


啧,这混蛋。


不死川实弥暴躁地揉了揉头发,起身拿过酒精沾湿了毛巾,脱下富冈义勇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像剥鸡蛋壳一样,露出了底下白粉的肌肤。他身上的肌肉薄而匀称,不会显得特别夸张,十分赏心悦目。


反正……不死川实弥想,咳,手感还是很不错的。



半夜不死川实弥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吵醒,他晚上特地留了个心眼,睡得很轻,睁眼便看见富冈义勇紧皱的眉头和汗湿粘在额头上的碎发。给他量了量体温,擦过酒精后有所下降的温度又重新攀升了上来。


“啧,怎么又烧起来了?”


不死川实弥解开几小时前刚给他穿上的衣服,掀开衣摆,蝴蝶忍新包扎好的绷带上又渗出血来。


富冈义勇被他搂着半靠在怀里,身下掩着被子却还是浑身发冷,下意识地靠向身上的热源,嘴里梦语。


“冷……姐姐…好冷。”


不死川实弥只能听清他在喊冷,嘴里嘀咕一句麻烦,但还是小心地避开他腹部的伤搂住他。富冈义勇下巴尖搁在不死川实弥肩膀上,上半身几乎都缩在他怀里,布料摩擦,灼烫的热意透过衣衫交织在一起。

害怕到手的热源又消失一般,富冈义勇抬起没受伤的左手回抱住身上的臂膀,指间悄然用力,像是不愿让猎物挣脱的捕食者。




门板被推开,蝴蝶忍拿着注射器和血清走进来,脸上笑眯眯的,“阿拉,辛苦不死川先生了,接下来义勇先生就交给我吧。”


蝴蝶忍以“病房里人太多会吵到其他病人休息”的理由强行把不死川实弥赶回了风宅。蝴蝶忍给富冈义勇注射了血清,换了新的绷带,拿过毛巾浸湿拧干擦了擦额上的汗,又从隔壁没人的病房里抱过来一件被子,搭在富冈义勇身上。


再次量了量体温,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高了。



做完这一切,夜已深,蝴蝶忍干脆趴在床沿边上,侧着头看着富冈义勇的睡颜,听见他轻呓出声:“姐姐…”


义勇先生是梦到他姐姐了吗?


蝴蝶忍眼眸里划过失落的暗光,随后又染上笑意。


姐姐,我和队友们相处得都很好,放心吧。香奈乎进步也很大呢,还有义勇先生,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老是让别人担心。不过,义勇先生可是很受欢迎的呢。


不知不觉阖上了眼,心中所想透过梦传递给了梦中之人,梦境里的女孩温柔地笑,忍,很喜欢富冈先生的吧?走上前轻轻地抱住她,话语也如笑那般温柔,那就去吧,姐姐在你身后。


梦境外的女孩也笑。




金色的光驱散淡淡的晨雾,从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带来春日清晨的热度和宁静的生活,把夜里梦里的不安恐惧赶回了黑暗之下,暖暖的阳光撒在身上,带来说不尽的安心和温暖。窗边的紫藤花长势旺盛,花香绕过窗户的缝隙弥漫进屋子里。


富冈义勇睁开眼,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他眨巴了两眼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蝶屋。头还是有点晕,四肢的气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软软地提不上劲,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明显地感受到后背和腹部用力而传来的撕扯的痛感。


门被推开,炭治郎看见眼前的一幕快步走了进来,放下手里端着的水杯和饭盒,伸手扶住富冈义勇,让他支靠在床板上,拿过水杯递到他嘴边,温柔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富冈先生刚醒,先喝点水吧。”


恰到好处的水温流进胃里,止了失血过多带来的口渴,也缓和了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进食的胃。富冈义勇喝得太急,几滴水珠从嘴角流下流到下巴尖上,在空中反射着晶莹的光线,下意识的仰头拉出了颈部间的弧度,喉结也因为吞咽的动作而一动一动的。


炭治郎眸光暗了暗,伸手替富冈义勇抹掉下巴上的水珠,“富冈先生请慢点喝,小心呛到了。”



身后的门板再次被推开,蝴蝶忍的声音传来,“阿拉,义勇先生醒了。羽织有点脏了,昨天我让蝶屋的女孩们帮忙清洗了,义勇先生要保管好噢。”


富冈义勇接过蝴蝶忍递过来的羽织,小心地折叠好,连同日轮刀一起放在枕边。抬起头对蝴蝶忍勾了勾嘴角,深蓝色的眼睛里染上笑意,“麻烦蝴蝶了。”



门板再再一次被推开,这次是吵吵嚷嚷的声音,门口的几个人挤作一团,抢着要先进门。时透无一郎身板较小,靠着缝隙挤了进来,走到富冈义勇床边,伸手递出一个盒子。


富冈义勇不明所以地接过,“时透?”


时透无一郎用目光示意他打开,盒子里摆放着几颗石头,形状精致,有的颜色清浅如翡翠,有的颜色火热如夕阳。*



不堪重负的门板终于被挤破,炼狱杏寿郎爽朗的声音传入病房,“唔姆!这是我亲手做的红薯饭,富冈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本祭典之神带来了华丽的三个老婆亲手做的华丽的饭,专门带给华丽的富冈。”


“宇髓你这家伙!”


不死川实弥最后进门,还瞪了宇髓天元一眼,看似是把手中的饭盒恶狠狠地砸在桌上实则是巧妙地化解了力道怕饭盒里面的汤汁流出来,顺带着瞪了富冈义勇一眼,“混蛋富冈快来吃饭!一整天不吃饭是要饿死谁?”


一旁的炭治郎也说道:“对了富冈先生,我刚才来的时候遇到了水宅的隐,帮忙带来了鲑鱼萝卜,快来吃饭吧。”



富冈义勇盯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饭盒,手里还端着时透无一郎的石头盒。他忽地嘴角一勾,展颜一笑,目光染上笑意看向床边站着的同僚们。


“谢谢大家。”



END




*关于时透送石头作礼物这个,好像在哪位太太的文里有看到过,忘了具体是哪篇,有印象的帮忙艾特一下太太

至于其他人为什么全送饭盒,可能是怕鱼鱼饿了一天不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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